“婶婶你可能不太了解侄儿,侄儿我是个不太喜欢被动的人。”
良明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,一改之前的唯诺,目光放肆大胆地在项程安身上来回扫视着。
在刚刚这段时间里,他想清楚了一些事情。
项程安找他,表面上看,无非就是想让他帮忙对付周丹月这个小三。
但这种家庭伦理的破事,搁在一般的家庭妇女身上,可能是场大地震。
可对于项程安这种级别的女人来说,那都不叫事。
因此,她完全没理由,也没必要上演这么一出卖肉的大戏。
而且她还抛出了良明的父母之死这张王牌,这说明她自认为吃定良明了。
这就意味着,她想让良明去做的事,绝对不会是针对小三那么简单。
更为关键的是,父母之死这张王牌,王建兴手里也有!
那么同样的牌,项程安凭什么认为良明会站在她这一边,而不会继续留在王建兴身边呢?
很简单的一个逻辑小推理,良明稍稍动脑便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。
那就是:父母的死,很可能与王建兴有关!
他和王建兴天然地站在对立面!
所以项程安才敢这么“付出”。
尽管这个推测很离谱,离谱到良明不敢相信。
但除了这个理由,他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可能。
而且王建兴和项程安是夫妻,按理来说,他们是利益共同体!
但今天项程安的一系列举动,无疑是在破坏这个利益共同体。
这完全是矛盾的。
也正是这个矛盾,从侧面佐证了良明的离谱推论!
因此,整件事梳理下来,良明得到了四个信息。
其一,项程安有求于自己。
其二,项程安和王建兴之间出现了难以愈合的裂痕。
其三,项程安的处境岌岌可危,危险到她甚至不惜向自己卖肉也要寻求合作和帮助!
其四,王建兴不但无恩于自己,甚至可能是害死父母的凶手之一!
这么一番分析下来,良明自然不会再对项程安这个所谓的婶婶客气。
送上门的肉,没理由不尝尝。
更何况,如果不是他现在羽翼未丰,没有掀桌子的实力,他早就翻脸,逼问她父母的死亡真相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项程安内心隐隐感到有些不安。
“意思很简单,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诉我!”良明一把扯掉项程安身上的浴巾,双手覆在她双峰上,整个人贴靠上去,将她按在了墙上。
你不是故意卖肉给我看吗?
行!
我不但看,还要上手!
“啊!”
敏感部位被侵,项程安尖叫一声,下意识想要反抗。
她抬腿便踢,却被良明握住了小腿。
“松开!”项程安低喝,不复最开始的淡定。
因为羞臊,她脸上涨得通红。
良明不但没有松手,反而往上将项程安的腿高高抬起,一直抬到了肩膀上。
不得不说,项程安的柔韧性很强,完全不输那些学舞蹈的小姑娘。
明明腿被抬到了肩膀,良明却没感觉到多大的阻力,很轻松便做到了。
看着肩膀上这条白皙笔直,散发着沐浴露幽香的腿,良明自然而然把脸贴了上去。
滑!嫩!香!
紧致!
那触感,简直绝了!
良明的手不自觉便放了上去。
从上往下,水晶饺子般的脚趾、小巧半弯的脚背、修长无赘的小腿、浑圆弹滑的大腿,以及那满而不肥的翘臀,无一不让良明着迷。
“你……你放肆!”项程安慌忙呵斥。
她的本意是想拉拢良明,借着他对父母之死的执着,把他变成自己人。
别看她之前光着身子随便给良明看,但那不过是她故意表现出来的诱饵,一方面是考验良明的定力,另一方面也是存着画饼的心思。
就是要让良明看得见,却吃不着。
但现在事情好像有些脱离了掌控。
尽管她并不排斥用身体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,但那应该是最终的主动奖励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被动白给。
“良明!你别乱来,我可是你婶婶!”项程安恼羞成怒,想挣脱开来,但此时此刻她的尴尬姿势让她根本用不上力。
良明闻此不但没有停下动作,反而将摸腿的那手绕过项程安的翘臀,拿手指在她正面三角区画起了圈。
不仅如此,他另一只覆在项程安高峰玉兔上的手,拿虎口夹住了那颗小桃红。
两手一起,轻拢慢捻抹复挑。
“啊~”
项程安顿时如遭雷击,身躯猛然一颤,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小猫的吟叫。
浑身骤然发软无力。
要不是靠在墙壁上,再加上有条腿被良明扛着,项程安此时已经瘫软在地了。
“你问!你快问啊!你想知道什么,我全都告诉你!”项程安受不了了,几乎是带着哭腔吼了出来。
平日里她优雅端庄,高高在上,一切尽在掌握。
但良明的不按套路出牌,直接打乱了她的节奏。
良明闻此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侧过脸轻吻了一下项程安的小腿。
尽管他知道项程安已经无力反抗,但他并没有进行更越界的举动。
不是他不想,而是不能。
还是那句话,项程安和周丹月不一样。
周丹月或许是那种可以通过征服她肉体,从而让她彻底沦陷的女人。
但项程安绝对不是。
别看她现在显露出的女人弱小的一面,好似处于下风,但那不过是良明突如其来的一手,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。
只要她稍稍缓过神,这些都不作数的!
项程安其实就是一只黑寡妇蜘蛛。
她所做的一切,编织出来的所有,都是带毒的。
目的性极强。
或许前一秒还在床上与你欢好,但下一秒她就可能背刺你,让你永无翻身之日。
因此,想征服项程安这种女人,得拿真本事先征服她的心!
真本事良明暂时没法展现,所以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。
利益交换,利益捆绑!
“说说我父母的死,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。”良明手上做着勾人欲火的事情,声音却平淡如水,眼眸更是毫无波澜,冷得让人胆寒。
项程安毫不犹豫道:“真凶是谁我不清楚,但王建兴一定知道!而且他也一定参与了!”
“何以见得?”良明又问。
项程安道:“一年多前,也就是你父母死亡前的那段时间,王建兴犯蠢被纪委盯上,而且违反纪律的证据完整且确凿,完全不可能翻身的那种。”
“我们动用了所有关系和人脉,得到的结果都只有两个字:没用。”
“但是突然有一天,王建兴仅仅是打了个电话,没多久纪委那边就突然熄火了,一切重归原位,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”
“那通电话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不知道,但我偷听到了“老家中医”、“能救”、“非常厉害”、“能赚大钱”这几个词汇。”
“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。”